左小柳(找不到地方跑路ing

究极托马单推人(在不理智的边缘疯狂试探);策瑜是本命,白鹊是使命,绫托是宿命;更多cp只嗑不动笔;更新与否取决于活动头像框是否戳我!别乱搬运!!!别乱搬运!!别乱搬运!

白鹊.15702(归队)

#一个……前情提要?或者说以后所有白鹊的警察设定都是在这个背景下展开

#七夕快乐


“我哭了,到你了。”

“哭完了?笑一个!”

“不、不要,说好的你陪我哭。”

“哭完了?笑一个!”

“你不守信用,当年说好的只要我哭了你就会陪我一起哭,你是小狗!”

“哭完了?笑一个!”

“我不要,不要!不要……”

“哭完了?笑一个!”

“我不——”


他对着一个娃娃,疯疯癫癫——那是一个录音机,有一个声控开关,里面存着的是他最熟悉的声音录的一句话——“哭完了?笑一个。”

声音的主人,生死未卜……这是目前最好听的一种说法;准确一点应该是:正在医院手术室做最后的挣扎。

这种时候,没有结果就是最好的结果。


“安静点行么?这里是医院……秦、秦教、教授?您怎么……”年轻的小护士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您不是,休假吗?”

他指了指紧闭的门,摇摇头,跌回座位上,死死抱着怀里的娃娃,咬着牙一言不发。

手术中的红灯已经亮了几个小时,说不上带来的是希望还是绝望;家属的座位又冷又硬,他被困在这里,等待最后的宣判。

“李白,”别死。


这场手术本该由他主刀。

可五个小时前……

“按住他。”院长吩咐。

“凭什么!”

“就你现在这个状态,只能害了他。冷静一点,医院不止有你一个医生。你亲手带出来的徒弟,你可以信任好吗?”

“那他也还在学习!”

“你手把手教的,他的水平你清楚。”

“他水平比不过我!”

“这是院方安排,秦教授。手术准备好了,签字吧,病人的时间谁也耽误不起,这点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扁鹊没有办法,只能把名字签在了家属那一栏,然后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


灯灭了,门开了。

一切都已成定局,再无转机和侥幸。

扁鹊抬起头,首先看见了自己的徒弟带着一众人站在他面前。

“师父,我值得一个优秀。”他说,“手术成功,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刚才……对不起。”扁鹊挣扎着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谢谢你。”

李白转进了病房,扁鹊总算从手术结果以及仪器上那些闪烁在正常范围内的数字上得到了安慰,彻底放松下来。

“托你的福,我算是彻底体会了一次病人家属的感觉。”他苦笑,“我居然也有把你的命交到别人手上的一天。”

“……”

“挡子弹?代号叫剑仙你就真当自己不是凡人了?”

“……”

“明知道嫌疑人有枪还往上冲?”

“……”

“要是他枪法准一点没打偏,我以后是不是除了报仇要努力重启你的警号?不过我好像没这个资格。”

“……”

扁鹊才不管他听没听到,只顾着自言自语;抓着那只没扎针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捏。


“那个……医生查房。”门被轻轻推开,探进来一个脑袋。

扁鹊点点头,到也没有起身的意思。

门口的年轻医生深吸一口气,走进来记录那些仪器数据,写着写着还试探性的瞟两眼扁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在休假,也不是你的考核老师,该如何就如何。”

“不是,那个——秦教授,您的眼、眼睛,擦一下吧。”

扁鹊一愣,眨眨眼,然后用手背蹭了蹭眼角。

“谢谢。”

“咳咳,没、没什么问题,那个……有事的话随时按铃!”

“我现在只是家属,你是不是少了什么步骤?”

“哦哦哦,那个,病人有没有不良反应?”

“没有。”

“那、那个麻药失效之后病人如果疼的受不了,可以要医生开、开止痛药,不过一天只能用一次。”

“嗯。”

“有事随时按铃?”

“好。”扁鹊这才点了点头,“谢谢医生。”

“不用谢!”年轻的医生有些受宠若惊的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打针的、换药的、做检查的……无一例外,都是一副接受考核的模样,这下倒是闹得扁鹊哭笑不得——自己有那么可怕吗,平时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门又开了。

“师父。”

“嗯?你怎么来了?对自己的手术效果不放心?”

“没,我对师父不放心。”

“你小子!”

“从来没见过师父这么不冷静——伤得比这重得多的人师父都救过,甚至我都救过,可是您今天完全不一样。”

“如果,今天是你女朋友躺在里面呢?”

“……”

“我知道你听见了,我和院长那些话。”

“师父,我能懂。”

“我收回我的话,你出师了。跟我比,你也只是缺了些临床经验,所以——”

“师父!”

“听话,你可以的。现在是上班时间,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那些病人在等你。”扁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你是我亲手教出来的,明白?”

“我懂。”


门被轻轻的关上,病房再一次安静下来,只剩下呼吸声。


李白是半夜醒的。

手指尖的颤动提醒了扁鹊,这下李白睁眼看见的就是他的脸,而不是天花板。

“醒了?你睡了半天,先喝水。”吸管递到李白嘴边。“身上疼吗?”

“咳咳,小医生……”

“嗯,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就在这儿,你就别、别抱着那个娃娃了吧?”

“行了,你自己都这样了还有空管他?”话虽这样说,扁鹊还是听话的把娃娃放到了一边,将李白的手合在掌心。“这样,满意了?”

“嗯,满意。”李白笑了笑,转过脑袋看了看四周,“但是我好惨啊小医生,警局居然没一个人来?”

“被我赶回去的。”扁鹊实话实说,“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动手打人。”毕竟,这伤是你帮他们挡的。

“好了,我没事。这不是好好的,嗯?干警察这行,总是要冲在前面的。”

扁鹊没有回话,掖了掖他的被角。

病人需要休息,扁鹊之前也是在强撑着,这悬着的心放下,自然也不必再挺着。在李白的一再要求下,他把陪床并过来,两人熄了床头灯一起歇了。


之后在医院的日子倒是清闲且平静,李白恢复得很快,扁鹊也一直没有去上班,警局来探病的人来了好几波,带来的水果能把李白埋了。

“他们怎么不带酒来?”李白啃了一口苹果,“这么多水果,吃不完要放坏。”

“呵,你以为他们带酒来我能让你碰吗?”扁鹊白他一眼。“与其看得着喝不着嘴馋,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小医生,我已经没事了!”

“你给我遵医嘱!”


又过了几天,总算是出院回家了。一切似乎都走上了正轨。

李白回了警局,除了收获一堆的嘘寒问暖之外,还多了一堆的八卦。

“白队,你以后少受伤吧,我怕嫂子受不了。”

“真的,当时送你过去那几个,被吓得不轻。还好是元芳后来带了那个娃娃去,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白队你不知道,嫂子当时的脸色……”

“嫂子一直对着那个娃娃说话,我们也不敢劝。”

李白听着他们七嘴八舌,无数的碎片拼凑出揪心的画面——他的小医生,该有多崩溃?


“行了,该干嘛干嘛去。”李白开始赶人,“不会有下次了——这个案子怎么样?”

“不简单。”元芳递上来一份资料,“这个似乎和那件事有关,或者说——背后的人,就是徐福。嫌疑人之所以会开枪射击,是受到了药物影响,这种药物成分与……”

“这种药物与我三年前被注射的成分一模一样。”

熟悉的,却不该出现的声音。

“扁鹊!”

“小医生!”

两人同时回头,皆是满脸错愕。

“我回来报道。”扁鹊点点头,算是验证了他们的猜想。“毒医,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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