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柳(找不到地方跑路ing

究极托马单推人(在不理智的边缘疯狂试探);策瑜是本命,白鹊是使命,绫托是宿命;更多cp只嗑不动笔;更新与否取决于活动头像框是否戳我!别乱搬运!!!别乱搬运!!别乱搬运!

策瑜.没有鹊桥

#祝大家七夕节快乐,这是篇甜文,我保证

七巧十七发@执花以赠周瑜 

七巧十九发@阿洛洛洛洛 

#其中牛郎织女的故事借用的是幼儿园绘本上的版本,文中观点仅代表个人观点,不认同也可以不用告诉我哒。

#关于文中出现的“那条河”以及“跨了很久”可以去看 策瑜.大小姐! 



这天,从起床开始大小姐就显得有些兴奋过头,从吃早饭的时候开始,两只眼睛就在孙策和周瑜两人之间扫来扫去,就差把“我已经准备好看戏了”写在脸上了。

妥妥的不怀好意。

“阿香?”孙策实在受不了自家妹妹这个眼神,“你一大早上的干什么呢?我和公瑾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啊。”

“那你在看什么?”

要不是两人昨晚顾及着她的存在,这会儿说不定脖子上真的会有些值得玩味的东西看,可是他们分明什么也没做,就连早安吻都温柔且克制——谁知道这个大小姐会不会在门口听墙角。


“嘿嘿,就是想知道大哥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孙尚香开了口。

“还能有什么安排?”孙策颇有些无奈,“事情还少吗?一会儿和公瑾一起处理军务、听汇报、分析局势……可能会去看看新兵训练?”

“大哥!”大小姐肉眼可见的失望,连声调都跟着变了,“今天可是——七夕节!七夕唉!你们真的什么安排都没有吗?大哥你不会是忘了准备礼物故意的吧!”

“阿香,我们知道。”周瑜出声打断了略显激动的大小姐,“但是我和伯符从来不过七夕。”

“是是是,你们俩天天是七夕,不用在意这么个日子……”

“这倒不是。”周瑜笑了,抓过孙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只是对于我们来说这个节日的来历典故……不太吉利。”

“要是和公瑾一年只见一次面——我一定会疯。”孙策深以为然的颔首,“这种悲剧还是不要在我们身上发生的好。”


“可是!不浪漫吗?”


“浪漫?不傻吗?”孙策忽然正色道,“和自己的爱人一年只能见一次面,还是靠着鹊桥,平时就只能遥遥相望。能忍?这还算真男人?”

“唉?”

“没有鹊桥的时候在做什么?思念?思念有什么用,这说白了叫坐以待毙!”

“伯符。”周瑜赶紧喊住他,“就是一个神话故事罢了,阿香怎么觉得是她的事,你没必要说这么严重……”劝完孙策,他又对孙尚香解释道:“你大哥就是这脾气,总之他的意思就是:相同的处境换了他,说什么也不会那么听话,真是,小霸王。”

“怎么,难道说公瑾是个安于现状的人?”

“怎么会——”

两人相视一笑,大约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彼此彼此”的意味来。


“什么啊!公瑾哥你们是不是有故事!”


“有啊,和这牛郎织女还有点像——小时候,我跟伯符并没有住得这么近,总的来说呢,隔了一条河,就是伯符经常带你和仲谋去玩水的那条河。”

“鹊桥当然是没有,不过那时候是两家大人带着我们才能见得着面。”

那条河太宽了,对于两个孩子来说,大概比隔着牛郎织女的那条银河还要宽,还要不可跨越。更何况为了孩子的安全,大人们用水鬼之类的故事恐吓也是家常便饭,虽说孙策从小胆子就大,但是那会儿尚且年幼,对于那些有的没的多少有点儿怵,最多也就是在敢河岸边玩玩水,哪怕水性不输那些大人,也是不往中间去的。

有时到了雨季,河里涨水翻起浪来,也是别有一番气势,至少威慑两个孩子绰绰有余。


彼时孙策和周瑜一见如故,关系好得自是不必多说,奈何两人见面处处受限,万分郁闷。


“你大哥外号江东小霸王,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主。”

“我和公瑾见面次数多了,关系越好就越不想分开。”

“所以他就打定主意自己跑来找我。”

那天,孙策在岸边发现了一条沉底的小船。于是心里有了打算,偷偷摸摸的把它拖了上来,有空就带着东西去岸边补。十几岁的半大小子,愣是把那条破船修了个七八分——至少能在水上载个人不沉。

“那段时间老爹忙得很,当然是没什么空管我,所以……”

“伯符就划着他的那个像船一样的玩意儿来了。”

“说实话,当时还真担心水里突然窜出一只什么来,或者浪大了把我掀水里。”

怎么能不怕呢?

那么宽的河,那么小的少年,那么破的船,那么恐怖的传说。

彼时的孙策,还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只凭着一股子劲儿,向自己最好的玩伴靠过去,一点一点,穿过那条河。

万幸,那天没出什么意味。自作主张的少年满头大汗的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当然,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整个孙家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全家上下快要急疯了,后来还是父亲给那边送的消息,说他在我们家。”

“老爹把我揪回去就是一顿打啊,我是记不清后来在床上趴了几天,总之是头一回没人帮我求情的。”

当时孙坚那个气啊,回了家里随手拿着剑鞘就对着孙策劈头盖脸的砸,这真是太欠教训了!他边打边骂:“你小子能耐大啊!哪儿都敢跑!这河里都敢去!命不要了!你不知道怕?不怕淹死!不怕家里急死!你要有个好歹,啊!”

“怕……怕啊!可、可是……啊!错、错了……”

等理智重新回来,孙策已经趴在地上动不得了。


“等隔两天,我去看他,伯符还在床上趴着。”


从小听话又懂事的周家小公子根本没有挨过罚,什么时候见过这阵仗?当时就在床边愣了半晌才开口:

“阿策,疼、疼吗?”

“可能挺吓人的,你还是别看了。”孙策倒是满不在乎,“没事儿,我爹打我怎么都会给我留口气的。”

“你还笑得出来!”

“唉,小事儿,我腿又没断,要不走两步给你看看?”

“你安分待着!”

“哦……”孙策到也没打算接着逞能,“那个,阿瑜。我厉不厉害?”

“嗯?”

“我可是自己过了那条河唉!”

“……厉害。”周瑜是个实话实说的好孩子,“但是——”

“下回我就知道了,保证比这回来得快,还要换艘好点的船……”

“你还打算有下回!”

“阿瑜……不想我去找你了吗?”

“想啊,但是不用这么麻烦了。”周瑜露出个漂亮的笑,“我搬家了,就在隔壁。”


孙策讲到这里,语气依旧带着些许崇拜:“我是真的没想到,公瑾能说服家里搬过来,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法子。”

“没办法,谈判这件事情多少带点天赋。况且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大人多少会溺着点。只要理由合适,这就不难办到。”周瑜笑着解释,“况且你闹了这么一出,我父亲又喜欢你,又担心我有样学样,自然就搬过来了。”

“所以从阿香你知道的时候起,我们家就和公瑾家隔得不远了。”


孙尚香目瞪口呆。


仔细想想,他们现在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多少次刀山火海将他们隔开,他们哪次不是自己跨过去的,哪怕遍体鳞伤,哪怕……有一次跨了很久。

孙策和他的小船,见过了太多风浪。

“怕啊,当然怕回不来。但是岸这边有公瑾唉!”某一次养伤时,吴地之主发出了这样的言论,并且笑得像个孩子。

“公瑾,我厉害吗?”

周瑜又什么时候安分过呢?他们向来都是双向奔赴。他是孙策跨过那些重重阻碍的信心和理由,孙策是他冲破禁锢的倚仗和力量。

阻隔孙策和周瑜的“王母娘娘”不少,可他们跨得过那条河,穿得过大海,冲得过敌人的包围,甚至越得过生死——没有鹊桥;

只有他们自己。


他们不需要来自别人的妥协,也不可能稀罕那少的可怜的施舍。

他们的携手并肩,不容他人干涉。


“总之,区区一条天河可吓不着伯符。这故事的主角要是换了他,那多半得有一出类似孙悟空大闹天宫的剧情。”

“一年见一天,打发要饭的?换我肯定是不答应的。不尝试怎么知道不行,有等的时间我造艘船也过去了!”孙策说完,也吃完了最后一口早饭,拉着早已结束用餐的周都督,两人一起朝军营去了。


孙尚香依旧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上,周瑜拉着孙策敲响了大小姐的房门。

“大哥,s……公瑾哥?你们……有事吗?”

“咳咳,没事,就来看看。”孙策有些尴尬。

孙尚香摸不着头脑,“这……没事儿啊,有什么好看的?”

周瑜倒是一反常态的伸手摸了摸孙尚香的头,像小时候那样,拉着她去一边坐了。

“公、公瑾哥?”

“那——阿香有没有不开心?”

“啊?我为什么要不开心!”大小姐一头雾水,“我很好啊!”

“今天早上的事,关于那个七夕的传说,阿香不要放在心上哦?”

“唉?”

“我和伯符没有说牛郎织女任何不好的意思,这个传说的确很美,只不过主角换成我和伯符的话会选择不同方式。或许他们不是没有反抗,只是故事里没写罢了,或许一年见一面真的是他们唯一的办法……”

“公瑾哥,你在说什么啊,这不过是一个神话故事。”

“伯符早上说的,不会让你有任何不舒服吧?毕竟阿香貌似挺喜欢这个故事的?”

“哎呀!”这下她总算明白这两人是来干什么的了,搞半天是害怕打破她心里的美好幻想,跑过来道歉来了!真是,不知道是大哥还是嫂子,还把她当三岁小孩……

“本小姐真的不会在乎,况且我也坚信——换了大哥的性子,这故事必然不会是这个结局。”

孙策是什么人?宁愿船翻了死在天河里都不会在岸边掰着指头数日子的人。

“可是你后来一直没说话,我和伯符怕你心里不舒服,就来看看。”周瑜拉过在边上站着一言不发装雕像的孙策,“既然大小姐没事我们就走了,好好休息。”

说完就出去了,带上了门。


孙尚香这才长舒一口气,把匆匆忙忙藏起来的本子和笔摸出来。

开玩笑,他怎么能让自家大哥和嫂子知道,当时她只是为了这两人的故事兴奋,并且在脑子里进行构思,该如何描绘这个独特的故事。

“这期的话本子一定大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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