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柳(找不到地方跑路ing

究极托马单推人(在不理智的边缘疯狂试探);策瑜是本命,白鹊是使命,绫托是宿命;更多cp只嗑不动笔;更新与否取决于活动头像框是否戳我!别乱搬运!!!别乱搬运!!别乱搬运!

策瑜.你会(另一种打开方式

#同一个梗为什么会写两次,原因比较复杂,简而言之有人抄袭,然后抄得太差了,索性我自己抄自己的抄了一篇。

#第一种打开方式在策瑜.你会 

#虽然整件事不太愉快,但是这个版本我也喜欢,就发出来看看好了,瑜亮友情向高亮,几句话云亮


“公瑾,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却在人群看到所有特征都跟我一模一样的人,你是会冲过来抱住我,还是转身就跑?”

周瑜无奈的笑着摇头,反驳道:“伯符,你都说了只是像,再像也不是你啊!”

“假设,假设那就是我呢?”孙策不依不饶接着问。

“那是不可能的,你别胡思乱想。”

普通的玩笑话,着实是讲过就忘,更何况现下两人忙得很,事事都要亲力亲为,这些不重要的东西早都被军务和战报挤到了脑后。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从半夜点亮的油灯、刀枪剑戟的碰撞、未动一口的冰冷茶水中流走。两人日复一日,携手并肩,谁知……

当年所谓的玩笑,一语成谶。


“伯符!”

一时疏忽,那个平日里插科打诨,战场上杀伐果决的男人就这样缓缓倒在了地上,仿佛坠入梦乡。

“列阵,护!”周瑜一边下令,一边冲上前将那个没了生息的人护进怀里。血液还在不断的从伤口涌出,污了他的衣衫,染了一片土地。

“周瑜!回神!”诸葛亮在后方见状,迅速出言提醒。“敌方火力太猛,你贸然杀出凶多吉少!”

在一片刀光剑影中,回应诸葛亮的,只有一双通红的眸子。

那眼神告诉他,拦不住。

被送回营地的,只有浑身浴血、毫无生气的孙策。周公瑾替了孙伯符的位置,冲进敌阵,神挡杀神,佛挡弑佛,所到之处片甲不留,仿佛杀戮机器,不知伤痛。

“周都督,先撤吧,您受伤了。”

“杀!”

“都督,您的伤口不止血的话——”

“给我杀!”

“都督……”

“杀!违令者死!”

与此同时,诸葛亮见状,下了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命令:

“在周都督回来之前,将孙将军的……遗体搬走。快!”

“可是……”

“按我说的做,你们都督禁不起二次打击!”

“这是我们的主公!”

“一切等他冷静下来再做定夺,出问题我担,执行命令!你们也不想看到周都督出事吧?”

“……是”


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运送途中出了意外——被一队敌人撞见,两败俱伤。可援军看见信号弹赶去时,孙策已经不见了,只留一地狼藉,十几具新鲜尸体。

这怕是被敌人得手了……

复仇归来的周瑜得此噩耗,终究是撑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加上伤势过重,两眼一黑便倒了下去,一病不起。

可周瑜没有休息的资格,没了孙策,孙权年幼,他便是主心骨。醒过来第一件事就叫人在床榻上搭了张小桌子,批阅这几天的军务和军报。诸葛亮不忍昔日同窗如此,加之孙策遗体失踪他也有责任——于是在周瑜昏睡养伤期间留下帮忙,甚至承担起照顾他任务,这才让江东不至于乱了套。

“周瑜,喝药。”

“放那边,咳咳……我看完手头上这一份、就、咳咳喝。”

“现在。”

周瑜现在尚且虚弱,根本敌不过一个诸葛亮,只得乖乖喝药然后被他强压着躺回床上。

“休息,我帮你批。”

“咳咳,吴地的事,你……”

“机密我不会看,有的东西完全无需你来定夺,我自然可以代劳。”诸葛亮一手压着他的肩,一手翻着小桌上的东西。“他不在了,你不能垮了。给我安心养着,不然我喊主公趁机攻破吴地。”

“……”

周瑜不再说话,也放弃了挣扎。

“放心,我传书请了云来加强防守,这方面的问题暂时无需忧心——蜀地不会背信弃义,你大可放心。”


在诸葛亮的一再坚持下,周瑜总算伤愈,病也好了大半,起码能下床走动了。

诸葛亮见周瑜自伤好之后便整日待在屋内,便劝他多少出去走走——现下局势紧张,谁也不知道下一战会在何时爆发,若不趁此机会出去看看百姓们的生活,只怕日后没这个空闲了。

周瑜觉得有理,便同意了。于是诸葛亮自发替他处理那些琐事,给他时间去街上转转。

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这是不错的现象。周瑜漫无目的的随着人流挪动步子,不知该去往哪里。

“公瑾!”

恍惚之间,熟悉的声音破空而来,钻进耳朵里;所有嘈杂瞬间沦为背景音乐,逐渐被忽视,只留得那一声呼唤在脑海里盘旋。

不由自主的寻声去望——一个从头到脚都很“孙伯符”的孙伯符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就连衣摆被风吹起的角度都同记忆里吻合。

周瑜迅速向那个熟悉的人影靠近,挤开周遭的人群,像幼时灯节上那次一样——穿过街道,迎着那句呼唤,得到一个拥抱。

撞到他怀里的一霎那,周瑜却变了脸色,抽身出来,抿了抿唇吐出几个字:“元歌,听话。”

“收回去”。

面前心心念念的人瞬间变成了一具傀儡——依旧熟悉,却没有温度。

随后走出的少年正是元歌。

指尖微动,傀儡就规规矩矩的回到了元歌身后。“周瑜师兄……”他喊了一声周瑜,再张口却没有出声,反而试探的瞄了周瑜好几眼。

“我很好,不会想着下去陪他。”周瑜苦笑,“你若是担心我寻短见就真的没必要。伯符出事,整个江东,就只有我守了。我得带着他那份,活下去。”

最难得的爱不是愿意为他殉情,而是愿意为了他逼着自己坚强的活下去。

周瑜从街上回来便径直回了书房,将自己埋进工作里。诸葛亮见他状态不对,也没多问,帮他倒了杯茶就出去了。

直到深夜,他都没有从里面出来过一趟。

诸葛亮实在担忧这人在里面出了什么意外,毕竟他那身子禁不起这样折腾也很正常……不会是在屋里晕倒了吧!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大,干脆喊上赵云一起去看看。


到了地方,赵云在书房外守着,毕竟他没身份也没立场直接闯进去;诸葛亮这时候可顾不得什么礼数了,直接推门而入。

“周瑜!”

映入眼帘的是端坐在桌前的周瑜以及桌上堆放的军务。还没来的及松口气,向来处变不惊的诸葛军师又被桌边摆着的一口没动的饭菜和茶水惹起了火气——不吃不喝不休息,嫌命长?

“垫垫肚子喝口水,然后去睡觉。”

“还早,不饿不困。”周瑜头也不抬。

“你魔怔了,都半夜了还早!”

“没事。”

“……他要是看到你这样,会如何?”诸葛亮冷不丁的开口,成功的换来了那个工作狂的注意力。

“他啊,要么一直哄着我,不达目的不罢休,要么干脆陪着……他从来都知道我舍不得,舍不得他……”周瑜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声音却越来越弱,越来越抖,后面直接变成了喃喃,诸葛亮再也听不清内容,只瞧见他眼里的光逐渐黯淡下去,红了眼尾。

“没事,你去休息吧,我不困。”

不消片刻,周瑜成功的将自己从情绪里拔出来,回了一句客套话便继续看手上的东西。

用工作麻痹自己吗……

诸葛亮还想再劝,却发不出声音——有什么用?无非是再次勾起伤心事,能管的住周瑜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罢了……他只是重新帮周瑜倒了一杯热茶放到手边,然后出了书房。

担忧自家军师赵云迅速迎了上来,替他披上披风。

“深夜寒气重,当心冻着。”

“云……”

“怎么样?周都督他?”

诸葛亮只是摇头,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然后靠在赵云胸口。

“还是……不行吗?”

“哪有那么简单的,若是哪天你出事,只怕我……”

“不会的。先去休息,如今周都督劝不动,你不能把自己搭进去。”赵云迅速转移话题。

“……嗯。”


时间或许真的可以抚平哀伤——在他们都以为周瑜会再次撑不住累倒时,大都督开始回归正常人类生活:再忙也会抽空赏脸扒两口饭,喝一口水;虽然依旧忙到很晚,但是总算会感到疲惫然后主动停下手上的工作去休息了。

大家都欢喜得很,庆幸自家大都督总算走出来了。

可事实却……

“周瑜,吃点东西。”

“来了。”虽然面对诸葛亮端来的东西毫无食欲,他也依旧停下了手上的笔,坐过去努力往嘴里塞食物。

诸葛亮察觉出不对劲来——周瑜的状态不像是在吃饭,倒像是在完成某项任务。

“好吃吗?”

“嗯。”

“胡说,以前在稷下,有些菜你明明不吃的。”

“嗯。”

“周瑜,你到底怎么了!”

“吃进去,这样才不会生病,才能守着我们的江东。”他喃喃,“不可以不吃,不可以不喝,只要吞下去就好了……”

“阿瑜……”

不是伤口被抚平了,而是被藏起来、埋起来了。他逼着自己走出来,不择手段——将日常生活变成任务去完成,绝不因为自己的个人原因影响大局……

跟这样的周瑜对坐着吃饭,诸葛亮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味同嚼蜡。

周瑜凭着这种方法,硬生生的挺了过去,将一切都带上正轨,而他本人从表面上看也毫无问题,偶尔得了好消息时,也会同曾经一样勾勾嘴角。

又一天忙到深夜。任务繁重,可他知道再不休息身体扛不住,若是明天早会出了什么状况——是不会有一双手在身后撑着他的。

必须去睡觉。


刚打算起身,一股寒风钻进屋子——有人!

“谁!”周瑜迅速起身环顾四周,将目光锁定在门口的黑影上。天色太晚了,只能隐约推断出是一名男性,身高跟伯符差不多,装束应该也跟伯符差不多;他走了进来,屋里的光打在他身上,周瑜这才发觉那个不速之客的脸和发型也跟伯符……一模一样。

嗯?

“公瑾,我回来晚了。”

连声音都一样!

周瑜依旧保持着防御状态,但是既没有喊人也没有动作,只是死死的盯着他用着熟悉的走路姿势缓缓靠近……

“元歌,我说了,你不需要用傀儡……”

话音未落,一个拥抱。

久违的气息和熟悉的温度瞬间将他环绕,紧绷的肌肉一下子放松下来。舒适的温度把这段时间撑起来的坚强都融化,从眼角溢出,沾湿了一块衣料。

“不是傀儡,真的是我。”

没有什么比亲耳听到那强有力的心跳更有说服力,这是最美的乐音,标志着幸福和希望——至少对于周瑜来说是这样的。

“伯符……”

“嗯,我在。”

他就站在这儿,活生生的、完好无损的。


“你是假死?为什么瞒我!”

“不是,我没有……”

“把我蒙在鼓里,然后自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一点线索不给——孙伯符,你骗敌人还要连带着我一起?”

“不是!公瑾你听我说!”孙策赶紧把人抱紧,出言打断他的胡乱猜测,“我当时的确如你看到的那样受了偷袭,并非故意。”

“那……为何?”

“我不知,等我恢复意识,人已经到了稷下。贤者大人说是毒医救了我。”

“庄周老师?”

“是。”孙策点头,“他说在梦中窥见三分之地会有大的动荡,便赶来看看你们——毕竟他是最引以为傲的四个学生。大概是以前去稷下看你的次数多了,他认识我,说是在路上见我倒在地上,周围还全是尸体便停下来查看……碰巧毒医随他一起去稷下游玩,发现我只是假死还有救,便将我带回去了。”

“诸葛怕我伤心过度,趁我冲出去报仇的时候派人打算把你送回江郡。但是路上出了意外……”

孙策了然,轻轻拍了拍周瑜的后背,示意他不必再回忆这段噩梦。

“那你为什么不传信回来?”

“我传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报平安——谁知道在赶回来的路上看到了摔坏的鹊小七……大概是前两天下暴雨,进水了。公瑾,我真的没有故意——”

“回来就好。”

周瑜开口打断了他,将后续的解释堵得死死的。不必说,不想听,不怪你;能理解,别回忆,不准自责。

孙策听话的闭了嘴,抱着他在原地一动不动。

“伯符,我困了。”

“好,我们去休息。”

久违的温暖,难得的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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